众人都看向季森卓，季森卓犹豫了一下，走上前一步：“我是孩子的爸爸。”

“是吗？”严妍冷笑：“不如你把我杀了吧，符媛儿一定很伤心，程子同也就会跟着难受了。”

听着像是银盘子掉到了地上。

他是一定会要这个孩子的吧。

“我说的有没有道理，现在是不是好受一点了？”于辉问。

他脸上笑意顿时隐去，回复到平常清冷严峻的模样。

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

唐农这种情场老手也看不懂穆司神。

她又等了几秒钟，确定这是他最后的答案，她才点点头，推门快步离去。

整个捣乱加帮倒忙。

“你神经病吧！”严妍低声咒骂。

她拉上符媛儿就往楼上走。

当然，程子同濒临破产的事，她也没有落下。

季森卓和程子同，在她心里是有先后顺序的，不存在选择其中哪一个。

符媛儿无语以对，虽说程奕鸣只是进了检查室而不是急救室，但她这个“肇事者”也很理亏啊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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