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听到季妈妈推测是程子同说了什么,导致季森卓犯病时,心里就犯这种嘀咕。
她想着给他打个电话,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他的手机号,手机号存在手机里呢。
他马上追过来。
“醒了,”这时,符妈妈从外面走进来,打来了一盆温水,放在床头柜上,“正说要给你洗脸。”
程子同目送她的身影离去,目光一直往上,跟到严妍所住的楼层。
他松开了手臂。
因为,她来了两次,田侦探都是这么说。
她疑惑的看向他,只见他眸光一沉,那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。
只是,她现在有没有将子吟从高台上推下,根本不重要。
“好,”他在她耳边轻笑,“等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。”
她睁开眼睛,便见一个长相粗犷,神色严肃的男人盯着她。
“那只兔子是谁宰的,她心里很明白!”她丢下这句话,即甩头离去。
她真是多余担心。
至于其中的分分合合,痛苦折磨,相信她能脑补了。
“谁让你瞎编啊,”严妍蹙眉,“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啊。”
瞅见程子同,马上就瞧见躺在病床上的子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