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子楠当然不会在这里和莫小沫共度生日,她只是点燃了一个廉价的生日蛋糕,默默为莫子楠庆祝。 “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?”
他很享受这种被人仰仗的滋味。 **
祁雪纯笑着,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,“如果是平常,住几天倒也没什么,但我和司俊风是新婚,你住在这儿的确有点不方便。” “你的假期还剩一天,回家好好休息,队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你。”白唐说完,起身离去。
莫小沫的生活很节俭,除非特别的日子一定不会消费甜点。 祁雪纯心想,他这句话倒是不假,因为遗嘱纷争,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,偶尔回去一次,自然有点尴尬,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。
祁雪纯心想,他为什么非得跟着她? 二舅急了:“你……你少冤枉人……”
“你这样做,只是为了让蒋文能被带到审讯室吧。” “我和司俊风的事,需要她理解?”程申儿怒声反问。
“不是程老板,是林老板。”程母走了进来。 “本来我在山庄里养老,好多事情我不愿再管,但这件事我不得不管,”老姑父一拍桌子,“我做主了,司云的遗产,蒋奈必须分给她爸蒋文一半。”
他说得很有道理吔。 祁雪纯蹙眉,不用想,一定是司俊风开船想要快速逃离这里。
祁雪纯猛地抬起头,“白队,谢谢你,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。” “你可以选让自己高兴的。”白唐劝说。
他抱起她出去了。 司俊风耸肩:“略有耳闻但不了解,我不喜欢八卦。”
“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,我会全力以赴。”祁雪纯回答,口头道歉有什么用,她一直都是务实派。 程申儿嘟囔: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,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,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
“明早八点我来接你。”她下车时,他特别叮嘱。 片刻,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,在她对面坐下。
其实这是她给祁雪纯熬的补药,有利于伤口恢复的。 回家的路上,她一直闷声思考,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,这个人会是谁?
“我的意思很简单,你如果真着急结婚呢,娶她比娶我好多了,至少她喜欢你。” “坐哪儿不一样吗?”祁雪纯不以为然。
** 走进包间一看,程申儿正在喝酒。
“如果你不按他说的去做,会有什么后果?” **
“谁交给你的?”他问。 “别紧张,我请了评分最高的保洁员。”
他并不只是单纯的挑拨,而是有着更可怕的目的。她本是唯一可以拯救妈妈的人,却老早逃去了很远的地方。 “你先别过来,”她出声喝止,“我知道你喜欢程申儿,但现在我是你的妻子,你应该给我最起码的尊重。”
“这是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租的,分手是我提的,但他已经交满了一年的租金,也没让我退钱。” 他忽然坏笑,硬唇使劲往她手心一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