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陆薄言:“忙完了吗?”
穆司爵一边摇晃着杯子里的红酒,一边看着陆薄言:“你有没有想过,公开自己的身世之后,你要面对什么?”
“不客气。”叶落递给米娜一瓶药水和一些棉花,“洗澡的时候小心点,伤口不要碰水,及时换药。要是不会换药的话,来找我,或者找医院的护士帮你。”
许佑宁第一次觉得,人的一生中,竟然有如此神圣的时刻。
每当这种时候,她就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。
唐玉兰还没走,在客厅带着两个小家伙玩。
陆薄言想,他这么大的时候,父亲一定也是这么陪着他,让他从慢慢走到大步走的。
不过,相对于叶落的脑回路,许佑宁更加好奇另一个问题
陆薄言就像知道许佑宁在想什么,翻开菜单递给她:“这是叶落和宋季青之间的事情,交给他们自己处理。”
“很好。”穆司爵有理有据、理所当然的说,“从小不在父母身边,有利于独立。”
她坐在副驾座上,笑容安宁,显得格外恬静。和以前那个脾气火爆、动不动就开打开杀的许佑宁判若两人。
陆薄言拨通沈越川的电话,沈越川已经知道穆司爵和许佑宁的情况了,直接问:“现在需要我做什么?”
上车后,许佑宁摸索着系好安全带,然后才说:“阿玄刚才那些话,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。”(未完待续)
许佑宁不曾想过,那个她和穆司爵在一起的地方,会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,覆灭为零。
“你可以试试看”穆司爵一字一句的说,“看看我会不会打断你的手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陆薄言亲了亲小相宜的额头,“爸爸叫人给你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