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:“给你五分钟,你不出来我就进去。” 萧芸芸拿着药,想起自己刚才还想跑,突然有些愧疚。
还不是上班高峰期,两所公寓离得也不远,司机很快就把车开到萧芸芸家楼下。 苏简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陆薄言这么严肃的样子了,有些猝不及防:“什么事啊?”
两人很快就到妇产科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整栋楼似乎都弥漫着喜庆的感觉,苏简安的套房内更是。 苏简安想了想,怎么都想不明白,只好问:“什么意思啊?”
趁理智尚存,趁声音还没发生变化,沈越川压抑着问:“怎么了?” 萧芸芸迅速把眼泪逼回去:“曾经我觉得,只要努力,没有什么不可能。现在我知道了,有些事情,就算你付出生命,也无法改变。我难过,但是……我认命。”
“你当年那些朋友呢?”沈越川问。 他已经不是那个可以恣意人生的沈越川了。